【义忍新春24h】死神的假期和魔女的花

>万圣节官设衍生。本着是粮就送的原则,请原谅主题偏差,新春在肝,丰盛年饭x

>冥府公务员死神义X不老魔女魔药店主忍

>微量炭香,狼人炭X幽灵香

>架空伪大正魔幻沙雕甜向童话(?

 ——————————

 

“这是什么?”他问。

“嗯……是什么呢?就当做—— 一个礼物吧。”她笑。

 

***

 

人们口口相传着关于花之魔女的传说。

“这个魔女,是好的坏的?”

“很难说,毕竟是魔女嘛,但我告诉你她实在是……”

“实在是?”

“——太漂亮了!”

“诶???!”

不过,真的走进魔药店蝶屋的人,回去之后多少都觉得这位魔女与传说中不尽相同,但不同之处在哪又说不上来。胡蝶忍的蝶屋装饰简单优雅,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并不是古怪的魔药而是各色干花,它们的主人高坐在柜台后面交叠双腿,阳光从她肩头一跃而下,扑在浮空的书籍上。有人进门时,门上悬挂的紫藤萝风铃发出脆响,魔女偏过头扬起微笑道出第一句话:“啊啦,您辛苦了。”

确实,找到蝶屋本就是个不小的挑战。并不是说它隐于人迹罕至的地方,而是它的外表太过于平常,就像随处可见的人家院子,普通到门前人来人往也不会被怀疑有什么异样。

说不定这也是魔法的缘故。

“那位魔女身边总是围绕着蝴蝶,即使是在屋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怪诞又妖异的美。啊,想想魔女小姐的姿容即使以最娇艳的花作比也不遑多让,也许这就是会被蝴蝶围绕原因。”

探秘蝶屋的富家少爷两颊被清酒烧得通红,晕晕乎乎地说着绕口的词句,向友人描述这一不思议的经历。

“她飞向了我,振袖展开如同蝶之羽,透着微光……”

“喂喂,你其实是在发梦吧?”

“别吵!”青年皱眉,脸像被写坏揉成一团的纸,“就跟你现在一样,那个时候我在蝶屋突然有了一股没来由的被搅扰的,嗯,呃,”他犹豫着,内心的词典翻得哗哗响,“讨厌的感觉!”最终吐出了一口占满酒气的声讨,简单粗暴。

“行吧行吧!你说,我闭嘴。”

“之后我与魔女小姐交谈了几句,毕竟我什么都不缺又不是去求药的,说到底我这样的男人出现也不算唐突美人,”这位少爷的大脑估计已经脱了理性的缰绳,开始撒蹄子狂奔,“我虽然想和魔女小姐多说说话——她的声音比乐姬还要动听,要是能摸到她的手……可恶!就是那股讨厌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友人听得发笑,又要憋着,毕竟他没受过什么严格的训练,实在辛苦。“所以你摸没摸到啊?”

富家少爷从衣袖中掏出唯一的证物就着灯光晃了晃,白开水似的液体看不出半点特别,他大着舌头说:“她说有一瓶药很适合我,要送给我,接过瓶子的时候摸到一点点手指吧……”

“噗呲——没没,我听着呢,你继续。”

“然后莫名其妙感觉脖子一凉,她这时候突然有点生气地看着另一个方向说了什么‘差不多一点’,”他缩了缩脖子,“再之后我就稀里糊涂地出来了。”

“哈哈哈哈……”

 

***

 

“富冈先生,差不多一点,不懂得适可而止会被讨厌的——即使是本身就会被讨厌的死神。”

被言语三连击的对象仍旧一脸严肃的冰山样,困惑而振振地回道:“生死有命,人不应该讨厌死神,我也没有被讨厌。”

哈?言下之意是讨厌你的人该自我检讨一下吗?

“呐,富冈先生,冥府没有投诉通道什么的吗?把镰刀放到活人的脖子上这种事,真的没关系?”

死神鸦穿透墙壁飞上柜台张合长喙,发出尖啸:“死神富冈义勇,富冈义勇,有新的投诉订单,请尽快处理!”说什么来什么。

胡蝶忍的眉角抽动两下,姑且稳住了表情管理,“您这里毫无惊喜,对吧?”

富冈义勇朝忍背后眯了眯眼睛,他到底是习以为常熟练得令人心疼还是脾气臭到对投诉已经无所谓,胡蝶忍想灌一瓶吐真剂问一问。死神倒是跟无事发生一样微低头向她道别:“那么,先告辞了,忍。”

吐真剂挺难做的,灌他浪费。

“啊啦,祝您武运,不,是走到哪都备受欢迎(笑)。”

 

***

比起年龄只是个数字的不老魔女胡蝶忍,富冈义勇成为死神的相对时间不足百年。刚上任时明明只是碰巧到蝶屋附近引渡亡灵,却踏进了蝶屋的后院,那时胡蝶忍正在月光下制作魔药。

一泓深蓝与紫藤色相触,泛荧光的蝴蝶扇动翅膀,花架上缠绕的枯枝投下繁复的阴影,满月照得尘埃都像有生命。

“警告!——警告!——请值班死神富冈义勇停止你职权骚扰的行为。”

义勇低低出声:“闭嘴,很吵。”只有骨架的死神乌鸦为什么还能那么吵。

面容姣好的魔女唇角微弯,是此后见惯了的弧度,眸中倒是连伪装的笑意都不曾有,她捏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的一块木牌:“呐,死神先生,你的名牌在我这里哦,富冈义勇-桑?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没有灵魂有权记得前世,包括游离于生死之外的死神。

魔女纤长的手指点着木牌,鸦羽般的睫毛扇动间那双眼中也浮上玩味,语带促狭:“那是为什么来找我呢?我快要死了吗?”

“……你妨碍我工作。”

刚刚那乌鸦说什么来着?“职权骚扰”?本人是被警告了还打算在违规的边缘七进七出吗?

忍将那木牌抛起又接住,指腹抚过与夜一样冰凉冷硬的刀刻字,“啊啦,这倒要请你好好地,解·释·一·下。”话音未落,名牌冷不防掷出。

充作暗器还被把玩得有些温热的名牌在富冈义勇鼻子前面撞进他掌心,收进暗袋,死神面无表情地四处张望,语调也平平:“这里有滞留过久的死灵。”

魔女快步走近死神,着厚底草履的脚步伐轻巧甚至没能破坏周遭的寂静,她身边的蝴蝶越聚越多,它们在小院里掀起风流,迷幻而危险。忍的笑容如同一张粘连在皮肤上的面具,天衣无缝地掩盖了其下的所有情绪,“那个孩子已经与我签下契约,不是你们需要引渡的亡魂。”

“我不是说她。”这回义勇否认得很快,与不死者有契约的灵魂与不死者一样脱离冥府的管制,不同的气息很好辨认,正在屋内休憩的幽灵少女,甚至可以站在阳光下。

忍的笑容更深一分,蝴蝶们则渐渐散去,站在比她高一头的死神面前,弧度完美的营业式微笑生生挤出了一种“多待一刻就毒死你”的意思。

“你所谓的死灵是否存在?富冈先生,请看看场合,我还要做生意,天——快要亮了。”

富冈义勇以被赶走而不自知的标准结局结束了与胡蝶忍的第一面,容貌年轻的死神把要引渡的亡魂扔上船,忽然想起女人的声音,“天快要亮了”我是不是在哪听过这句话?

 

***

 

“啊啦,富冈先生,投诉处理完了?年末年初果然要冲业绩呢!”魔女合上正在看的书,手肘支上桌案,饶有兴味地看着又回到蝶屋后院来的死神。

富冈义勇没搭话,自顾自在走廊上找了个地方坐下。魔女小姐等着他至少给点反应,死神先生明显把屏蔽开到了最大,他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看着她。

忍只觉得他就差一对耳朵一条摇来摇去的尾巴就会变成她讨厌级别最高的东西。

黄昏还有些时候才会褪尽,就认识的近百年来说,这只死神今天太反常了。

“呐,富冈先生,为什么是白天?”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你这里来。”

“这是什么会让人误会的表达?”

“?”富冈义勇皱眉,“休假,到十一月一日结束为止。有人告诉我休假就是去想去的地方。”

忍看义勇根本没有解释那句话的意思甚至还想越描越黑,面部肌肉已经绷紧了,“死神在生界过万圣节啊……真,好。”

现在是十月三十日的晚上,离死神的假期结束还有两天一夜。

魔女看书,配药,指挥扫帚打扫院子,侍弄药用花草……不管她做什么,死神就那样一直坐在原处,像一个算不上碍手碍脚但只要看到就想扔掉又没法扔掉的家具。

这股只有一方无知无觉的微妙日常终于在忍浇灌紫藤的时候被打破。这株紫藤的花架占据了院子里不小的比例,但从初见的那个月夜到现在为止,富冈义勇就没见过它有丝毫变化,没有生叶开花,也没有干枯成灰,仿佛时间在它身上静止了。

“它是死的。”

“哦?是吗?”忍心不在焉地应着,破天荒地没生气,她直起身来,笑容淡淡,“这可是魔女的花,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到时间了。”魔女抬头看着行至中天的残月喃喃。她就着煤油灯准备好炼制魔药的工具,一切安排妥当后她挥灭灯火,拿起仪式短剑划向自己的掌心。

看着血滴进坩埚,死神不自觉地站起来,道:“自残会折损力量。”

忍的青筋介于将爆未爆之间,从齿间迸出几个字:“……富冈先生,请安静点。”

“自残会折损力量。”降声版。

“……”胡蝶忍彻底失去了跟他解释的想法,在完美笑容上反而发挥稳定,“想知道为什么的话就自己喝喝看吧!”

从小坩埚中倒出的液体有着妖异不祥的颜色,义勇接过直接一口喝下。

魔女眨眨她明丽的紫色眼睛,动听声线道出危险话语:“我的魔药店里毒性最强的毒药,只要这一小杯,即使是邪魔恶鬼也能杀死。”不过死神游离于生死之外,至多产生短暂的不适罢了。

死神放下杯子,立刻感到浑身麻痹知觉迟缓,但也消退得很快,他盯着忍已经包扎好的手掌说:“就是加入你的血?”

魔女小姐眉眼弯弯笑意更深,竖起食指抵在唇边,道:“死神先生可不能把秘方泄露出去,急着送死的人太多,我和你都是会困扰的。”

“不,我倒不会太困扰,每个死神的工作量是有限定的。”

忍额头限制自由了一晚上的青筋终于暴起,“死神不会过劳死是什么冷笑话吗?”

“为什么不惜以自己的血做毒药?”

“为极乐之人敲丧钟,是很有趣的事情。死神先生,如果遇到这样不服管教的恶鬼,请务必让我协助,我会欣然观赏他的惨状。”

“我要休息了。如果死神也需要休息的话,我看屋顶挺适合富冈先生的。”闭合纸门的声音和忍的尾音重合。

“我不会让你冒这样的风险。”

嗯?突然说什么呢?!听到门外传来低沉的青年音,门内的女子不自觉捂住嘴的指腹触到了自己升温的脸颊。

 

***

 

“姐姐,我把你需要的魔药材料都收集好了。”这样说着的幽灵少女乖顺地跪坐下来,对院子房顶上突然多出的一件人形家具视若无睹。魔女与彼岸之灵建立契约算是常见,毕竟魔女可以保障幽灵不会灰飞烟灭,而魔女通过幽灵能收集更多彼岸的珍惜材料。

“香奈乎,过来点。”忍举起一件新缝的裙子对幽灵少女比了比,满意地用火焰魔法点燃,随着最后一根丝线燃烧殆尽,崭新的裙子出现在幽灵身上。“今天是万圣夜,香奈乎可以被普通人看到,人类也会扮成鬼怪的样子,出去要糖也不会把人吓跑哦。香奈乎不和那个小狼人少年出去玩吗?”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拿出硬币用幽灵的念力操控着那枚小小的金属飞速旋转,收回念力的一瞬硬币被忍接下握在手心。

“正面,代表什么?”

“我出去一下,姐姐再见。”

“路上小心。”

没有被少女带走的硬币原封不动地嵌在魔女掌心,不甚明亮的月光将浮雕图案模糊勾勒,魔女看着反面朝上的硬币勾起轻笑。

松开扫帚,魔女理理发丝在死神身边坐下。富冈义勇坐得如同一座雕像,还是表情太臭会摆在仓库滞销的那种。胡蝶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食指戳戳义勇的手臂,“呐,富冈先生在看什么?羡慕着热闹的人们吗?原来死神也会感到寂寞?富冈先生,富冈先生,你有在听吗?”

“他们是我的朋友。”义勇的反射弧长到千呼万唤,但也始终具备开口雷击的本事,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是我曾经的朋友。”

街道上庆祝万圣夜的人们套着各式鬼怪装扮,但在死神之眼中看到的是透过这些皮囊伪装的灵魂本身。

“啊啦,死神能够记得前世?”

“没有谁有权力知晓前世,死神的前世记忆更必须完全清空,我只不过有这种直觉罢了。”

夜风很凉,魔女只安静坐了一会儿就想到了些有趣的事情。

“富冈先生,麻烦看这边哦,看这个。”魔女白皙的手被月光照得发亮,落下的异域十字架项链末端牢牢攥在她指间,奇怪的是链子早已被强行扯断。

“这有什么意义?”“想看你一本正经的脸撒几个拙劣的谎,想听你不会说的实话,想看你更多不一样的表情。”

十字架规律地摇晃,魔法药草染起催眠的香气,义勇的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

“嘛,虽然知道富冈先生很单纯,被催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反正现在跟你说也记不住,是一位戴黑头纱看不清面容的魔族女性顾客付出的代价哦。题外话,魔族中黑色也是婚纱的颜色。——好了进入正题富冈先生,说点该是死神说的话吧,比如宣告我的死亡之类的,有个死神在身边偶尔也想试试这样的感受。”

“你想死吗?”

“啊啦,不愧是富冈先生,比平时还要不会说话呢。我啊……孤注一掷地报仇雪恨,纵使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我欣赏这样的选择,但我是不老不死的魔女,也只能看看故事罢了。”

魔女孑然一身,无亲,无故,无友,但拥有漫长的生命与不老的容颜。

“胡蝶……”

“富冈先生?”

“别去,胡蝶!”

突然喊了一声后义勇又陷入沉默,忍迟疑了片刻突觉无趣,倾身靠近义勇的耳畔:“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就醒来吧,富冈义勇,你是否对我……”

……

随着耳畔一道温柔的气息,义勇的意识恢复了清醒,他拉开距离问:“为什么要吹我,我脸上有灰吗?”

“现·在·有·了。”与咬牙切齿的微笑几乎同时,魔女挥动衣袖的风把死神整个掀下屋顶,头朝下砸在花坛里。

“后空翻做得不错哦富冈先生,再来一个如何?”

 

***

 

死神的假期要结束了,就在今天即将到来的午夜。

魔女的花还未开放,自从过去他们相识的每一天。

魔女侧身坐在悬停的扫帚上仰头遥望残月,有些烦躁地笑着——真是个糟糕的兆头,连缺月都美得快要落泪,月色真美,美的从来不是月色。

死神站在紫藤花架前,交织错节的干枯花藤在他脸上身上覆了一层网。

忍的扫帚接近义勇身边,女子膝弯勾住扫帚柄后仰身体,轻盈得仿佛一只空中翻转的蝴蝶,停在青年的脸颊。也许称得上是吻,属于女子的温热双唇印在青年冰冷的侧脸,义勇不知为何闭上了眼睛,触感很短暂,再睁开时只有虚空中反射着月光的蝴蝶扇了几下翅膀也消失不见。

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加入忍的血所作的毒药也有这样的香气。有那么一瞬间,义勇确信自己看到花藤上坠满了紫色的云雾。

四下看不到忍,但他知道她还在这里。

“这是什么?”他问。

“嗯……是什么呢?就当做——一个礼物吧。”她笑。

一个临别礼物。

“滞留过久的死灵,是你。这株紫藤花的死灵。”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希望富冈先生能在‘是你’的前面说出别的定义。”

“什么?”

“不,没什么重要的,我就是紫藤花的死灵吗……我也是刚刚知道呢。那么,不管我为什么以魔女的身份存在此岸,死神先生应该引渡我对吧?”

为什么忍能获得“生命”?哪有什么深奥的秘法,只因为那是胡蝶香奈惠倾注了想要她活得幸福的强烈情感而成真的祈愿。

这世间,偶尔也会回应温柔之人的愿望。

香奈乎冲出来挡在死神身前,丝毫不顾自己也是“违规”的存在,幽灵少女颤抖而坚定,“不可以……不可以带走姐姐。如果一定要引渡一个灵魂,我也是不该在此岸的,请带走我吧!”

“发生什么事了吗?”房顶上竖着狼耳的少年向院子里张望,“抱歉,我闻到了紧张和悲伤的气味,很担心就擅自过来了。”

“这里突然变得太热闹了呢。香奈乎,跟炭治郎先离开一会儿,相信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可是姐姐……”

“死神富冈义勇,死神富冈义勇,规定的休假时间结束,立刻返工,立刻返工!噶——”

死神鸦的广播伴随盘旋,尖利的环绕立体声把院子里的僵持彻底搅碎。

“这件事情况特殊,我会先回冥府。告辞了,忍。”

死神与乌鸦一同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狼人少年闻着气息的变化,欲言又止,“炭治郎先回去吧。”“好,忍小姐,香奈乎,有什么需要我的一定叫我。”

炭治郎的身影消失后,忍注意到紫藤花的花藤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走近看,只见一块大小刚好收在掌心的木牌,翻过来的那面无比清晰地刻着一个名字:富冈义勇。

魔女指腹拂过凹凸不平的木面,忽而问道:“香奈乎,现在到午夜了吗?”

“我之前看时间刚过十一点,应该不会到午夜的。”

忍笑起来,紫水晶般的双瞳倒影着木刻的名字,花瓣似的薄唇翕合喃喃:“啊啦,原来如此,被摆了一道啊……明明是个傻瓜,富冈先生,明明是个傻瓜……”太过用力握紧的掌心一定印下了木牌刻字。

——啪嗒。

“姐姐喜欢死神先生吗?”

“不打破水面的平静,就永远无法到达中央的孤岛。——香奈乎去陪炭治郎吧,我没事,只是想单独待着,看看月亮。”

地上人声寂寂,灯火也熄,天上残月也足以照亮真实的谎。

月因满载愿望而丰盈,花因虔诚祈愿而不败,愿望会创造奇迹,可是,两具空壳如何相爱?

 

***

 

“抱歉,我能力有限,没有找到滞留在那里的死灵。”

“包庇应该引渡的亡灵严重违反死神法度,按律当革职。”

“我接受处分。”只要能让她留在世间。

 

***

 

“那家叫蝶屋的药店,仔细想想有些蹊跷啊……但我每次看见老板娘胡蝶小姐的脸就会忘记思考。”

“是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胡蝶小姐温柔又天然的笑容面前这些想法也太失礼了。”

“诶你说她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魔女啊?”

“有,有可能!不可思议的漂亮,上好丝绸般的纯黑长发,在屋子里身边也有蝴蝶,还养着那么多花。噢噢,我记得她跟人说她后院的紫藤花是她妹妹一样的存在,难道她是花变的?”

“花之魔女?!”

 

***

 

“您好,您叫我村田就行了。我是本区新来的死神,多有打扰,只是与辖区内的不死者按规矩是要打招呼的,免得误伤。”

“啊啦,您辛苦了。”

……

“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帮您找到这个人的转世呢?”

魔女看着不满三岁的小男孩懵懵懂懂的湛蓝双眼,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如果在槲寄生下再遇,给我一个还礼吧。

“啊啊,您刚刚做了什么啊?!”

“魔女的诅咒。(笑)”

“什么?诅咒!”

“我要他记住我的眼睛,永生永世都没法喜欢上别人。”

“这,这……”
“走吧,引渡我去彼岸。”

“诶?可是您……”

“滞留过久的死灵,白送的年初业绩。”

 

——— 义忍天生一对,诸位新年大吉 ———

 

>通宵爆肝送给你又哭又笑的新年礼物

>如果吃过我别的义忍粮,也许会有不同的乐趣,关键词提示:试药,十字架,为你自首,槲寄生下的吻

>就算是大过年的,你鲸还是你鲸,是糖是刀欺不欺诈随机投喂(bu)原本也想放纯糖无虐喜庆一点,但只有这个设定是……赶得上活动死线的(目死.jpg)

>一开始想写百鬼奇谭风的志怪故事,不过总在文字上尝试新东西的我鸽着鸽着就歪了,于是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成人童话(?)

>个人反感“忍终究是个女孩子,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女性情绪吧”这样自说自话地给忍套很多叽叽歪歪的感情纠葛,即使是没有经历这些苦难的忍,也是个很飒很独立的女孩子。义忍的一大萌点在于他们是互相理解的战友关系,有着截然不同又相似的选择,各自独立,各自挣扎,一方不会成为另一方的牵绊。

我们早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但我们有战斗至死的理由。

要说鬼灭之刃有什么中心思想关键词:羁绊,信念,牺牲,完成重要之人的愿yi望yuan

可是爱你的人对你还会有什么愿望呢,只不过望你往后余生都是幸福,而鬼杀队的信仰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把死去之人的愿望送给天下所有人。


新年愿望是万家灯火,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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